由于女演员在片场发生了危机性命的意外,亦由于一直教导的学生投靠了他人的麾下,导演金基德长久以来对于电影的执念发生了动摇,年逾五十的他发现原本高产的自己竟然再也没有了拍电影的热情与冲动。于是,失意的导演选择过起了离群索居的生活,在物质条件极为简陋的高山之上开始了自我质疑和质问的心灵旅程,他用摄像机拍下了这一段困顿生活中的自问自答,经过剪辑,于是有了这部电影。
拍电影究竟是为了什么?将那些饱受争议的画面和意向放置在电影里又有着怎样的意义?即使是金基德,也给不出标准的答案。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已将电影融入了生命,情到深处人孤独,在《阿里郎》的歌声里,除了电影本身之外,一切都显得不再那么重要……
第64届戛纳电影节一种关注单元 一种关注大奖金基德
4.5 一部体量上只能进一种关注,但手法上绝对超过绝大多数一种关注的电影。多重自反令人震惊,如果说看完觉得金基德自恋,那实在是少看了太多层次。他质问,他回应,他辱骂,他嘲笑,……韩国导演大多数都在关注社会,具有强烈的社会敏感性和责任感,金基德固然不例外,但可能从这里开始就已经返归自身。《阿里郎》是他的八部半。
对于金基德及其电影人们感受是复杂多面。其作品独特的影像风格使韩国电影在世界影坛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而作为韩国第一位囊括世界三大国际电影节荣誉的导演,毁誉参半的人生使其活在人们的争议中。与荣誉伴随着的是他的私生活、道德观,尤其是出现了对女艺人的性暴力而产生的“艺品”与“人品”的探讨,影响了对其作品客观的评价。
3.7分。 就像金基德自己在影片里承认的,这不是一部纪录片,它就是故事片,自己就是男主角。所以影片高潮处,他竟然还做了把手枪,假模假式地去杀掉三个背叛自己的人,你说这是真是假?当然是假的,但金基德又确实袒露出杀心。 作为韩国走向世界,开辟性地拿到威尼斯金狮奖的导演,金基德这番苦修似的三年隐居,以及于这部电影中展现出的状态,的确证明了一点,金基德的电影只有金基德能想出来,且拍出来。
怪不得金基德电影里的男男女女话都不多,原来都被镜头外的话唠导演说完了? 如果豆瓣给金基德出徽章,那一定是“阿里郎”,不过就目前来看,估计还是很遥远的事吧。
如果金基德一直在工厂里做工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会成为厂房里的异类,终日闷闷不乐,然后他沾染了电影,用镜头表达心里的愤怒和不安,然后他疯了。金基德的影子盘问金基德,金基德老泪纵横唱起阿里郎,抑郁者的自我救赎,最后那声枪响是真正地希望告别。
两星半//仿佛影像日记//自恋与自省 一半一半并存着 将假定的观众当作真实存在的客体 将自己当作被观察且可被娱乐的对象 自大且自满 一半一半并存着//但 金基德和李沧东都像是韩国电影导演中的异类 一个像野生动物一个像野生植物
4.0#一次对话,一次关于【自我的艺术】。不修边幅,日常生活。咖啡、烤鱼...好不自在,是拘束是反思?跟过去的金基德来了一场交流,阿里郎的歌声响彻耳边。影子,是意识的载体。限制于这几年来状态,想重出江湖的无奈。思考,是创作的源泉。好人与坏人,罪恶和善良。衣衫褴褛,脚跟开裂的同时,这何尝不是私密的空间。是剧情、是惊悚、是犯罪、是伦理、是演员,那些都已然不重要啦。证明自己的能力依旧,又有什么意义呢。金基德精神上的火花碰撞,灵感的凸显。记录下平淡无味、疯疯癫癫的瞬间,阿里郎阿里郎阿里郎......镜头前的他哭了。这是一次原生态电影艺术的对话,对于精神分裂的索求与期望,是对他过往功绩、过失的探讨......
这一次的金基德,好像是一个我们可以认识的人。他说:你无法理解死亡,或在没经历过之前谈论它。阿里郎山于他而言,是一座生命之山。在《阿里郎》这部影片中,我们可以看到更多的是他的柔情,他的那些窒息时刻。所以也会因为片中的一些话而陷入同样的情绪中去,会流泪,会反思,会感叹。 “那又怎样?” “兄弟,你抑郁了。”
金基德,我热爱又痛恨,惧怕又喜欢的一位导演,他笑他哭他无助的呐喊,这是他的反思,更该是导演们的反思,恰时出现的敲门声,无言时对镜头的凝视,他疯了,他又清醒着,他从未上过大学,却让韩国电影走向了世界,他痛苦,又愉快着,他说人们都喜欢残酷而丰满的角色,他最终活成了我心目中这个残酷而丰满的角色。致敬,最让我惋惜和期待的导演。
10 年前的金基德已经准备好离开这个世界。 他给自己拍了这部电影《阿里郎》, 十分真诚地把自己解剖在世人面前。 有几段话我印象深刻。 记录全片b站有—— http://t.cn/A6qk1fqw
3.5。1.金基德的人生反问,其实他一直知道答案,只不过没有勇气去做罢了。2.阿里郎的歌声里浮现的一幅又一幅海报,自制的咖啡机和手枪,四声枪响后结束。3.虐人如果没有乐趣的话就只能虐待自己了,对自己的谩骂,对准自己的枪口,妄想重新开始的action。
2.5,不喜欢金基德自传体的原因,大概是感受到其中的狡黠与不真诚。在山野隐居,煮雪水住帐篷,遗世的逃避姿态、告别电影的无奈选择、对女演员遭遇的自责,看似真实的记录,其实处处留有刻意“忏悔”的尾巴。哭声与吟唱只是端倪、左轮手枪将虚伪暴露无遗。其实何须如此?撇开这些,作为纪录片本身,真的只是学院毕业作品的水平,我想看到的金基德,绝不是阿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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