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娜塔莉·格朗热 / 纳塔莉·葛兰吉
主演:让娜·莫罗,杰拉尔·德帕迪约 Gérard Depardieu,露西娅·波塞 Lucia Bosé
导演:玛格丽特·杜拉斯
地区:法国
类型:剧情
年代:1972
发布:2018-10-28
在杜拉斯自己的乡间别墅里拍摄,她创造了一种在即将被毁灭的威胁之中的简单的内部仪式的循环。两个女人和她们的孩子们住在一起,几乎不能控制她们对生活的冷漠,她们被其中一个孩子被学校开除的事情搞的心烦意乱。越狱的罪犯潜伏在邻居之中,一个洗衣机的销售员也在纠缠她们。社会的暴力并没有在画面中被描绘出来,却被完全的展现在了整个场景中。正如杜拉斯所示,人们想要回家去自杀,在这部电影中,那些认为家是充电的地方观点产生了共鸣。学者威尔逊翻译了她的一条注释:“在一个房子中,家庭的恐惧同样被刻画出来,退却的需要,成套的关于自杀的感觉。
杜拉斯不爱电影,她只是出于寂寞才选择了拍电影。因此,她的电影也是寂寞的,常常散发出陌生、疏离、焦躁和绝望的感觉,有着毁灭的倾向。她所运用的电影形式和一般导演不同,不太在意,只管讲述,是平静的,隔离的,省略的。哪怕场景设在家中,也让人有身处荒原之感。不过,也许家庭就是像荒原一样的地方吧。如她所说,人们的确无时无刻地想在家里自杀。大家都逃不过,大家都怀有恐惧。作为人,我们都有很多问题而没有答案,大家被生活赋予了时间与空间,却难以面对,也想不起来我们此刻为何会身处此处。我们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们的经历又为何会是这样的?如像这样的主题探讨,文学意味充沛。而杜拉斯在处理这些探讨时,常常选择大量留白,以退为进是她的方式,也很合理。
窗户,镜子,室内外的场景相入侵的矛盾使女人的坐立不安更加明显,多个角色所组织起来的仿佛是一个围困镜屋之中的人,既开放也绝对压抑,最终忍不住逃走,就像镜碎。这个赞。声音的控制上相仿新浪潮。奈何杜拉斯过分沉迷于表现女人的举止,怎么说都行,可见非必要,离电影远。三星半。
冷冷清清,慵慵懒懒恹恹,庭院深深深几许。一切都好只欠烦恼,有人在吗有谁来找,我说你好你说打扰;试看推销员,——却道“我说你不是”。良辰好景虚设,纵有千种风情,懒与人说。寻寻,觅觅,误入百花深处;谁家花草谁家院,小园幽径人踯躅。
3.5。①杜拉斯之四,拍于[毁灭吧她说]之后,个中运镜技法亦如是初,如隔窗拍外景、对镜拍投影等。②沉闷中的灵动捕捉如黑猫、雀鸟。③言语的大幅递减似乎是杜拉斯妄图弱化作家意识的一次尝试,然其文艺腔犹处处隐现。④外涉:电话、推销员、钢琴、婴车。
大量的沉默和冷酷,很像一部北欧的电影,而德帕迪约那段长到令人发指的“表演”实在诡异,诡异到怀疑自己看的是林奇……;莫罗其实是一个那么懂得藏的演员,完全不像那些戏剧出身的演员那么爱现,所以她注定属于电影呐
试图影像化感官:乐谱,食物残渣,空镜下残留的“记忆体”....娜塔莉幻化为黑猫,琴音,窗边的窥视,不断出现的抽离感,是对角色与观众的入侵。或许是杜拉斯关于“元电影”的little trick 。
杜拉斯创作的角色依旧都是她自己的影子,无一“健全”。噼啪的火堆和焦虑。封闭的场所,隔窗望去也只是死寂的街道。黑猫。被所有人接受的白色洗衣机。钢琴。缄默的母亲。甚至孩子也是了无生意的。
來到這一步,JeanneMoreau 已經不再風華絕色,老了,比同年紀的人更老,在祖與占,死刑台中的她已經不復存在,但總好過看到在法斯賓達前成為同志身邊中最可笑的女人....
房子。幽闭空间里的女人,物质生活。孩子:杀人的欲望。外来的闯入者:推销员;外界的入侵:广播、电话、报纸,最后均在沉默中被毁灭。水无疑是情欲的象征,还是火,最后只能残存余烬。
不是这回事,Duras真的不会拍电影,纯粹玩票的。说会写字的都会拍电影的可能是把电影的intertextuality当作电影唯一突出的地方而已了。
伊芙林省一条河,寂寞空庭二女居,纱窗日落渐黄昏,沉思往事立残阳。眠食无安凄凉曲,看鸟看猫独自凉。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欲诉心事,独语斜栏。
好看,因为很像画,像荷兰室内画(地板、镜子),也像巴尔蒂斯(女孩、猫、花园、窗)杜拉斯拍成电影的,大多很好看,视觉很享受。网上可看全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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