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The Exterminating Angel
主演:西尔维娅·皮纳尔,Enrique Rambal,Claudio Brook
导演:路易斯·布努埃尔
地区:墨西哥
年代:1962
发布:2021-02-24
本片是布努艾尔与墨西哥女演员希尔维亚·比那尔(Silvia Pinal)合作,由比那尔的丈夫古斯塔沃·阿拉特里斯特(Gustavo Alatriste)出资制片的三部曲中的第二部。故事从一场盛大的晚宴开始。诺比尔夫妇在家款待朋友,可正当客人驾到之时,厨师和仆人却突然离去,只有管家胡里奥(克劳迪奥·布鲁克 Claudio Brook 饰)留下。宴席过后众宾客在起居室欣赏来宾之一演奏钢琴,但结束后竟无人打算离去。众人和衣在屋中睡下,清早醒来发现依然无人能够离开,只要一走到门口,便心生留意。一行人神秘被困数天,屋外的人也无法进入。被饥饿、干渴、疲乏和恐惧笼罩的这些上层社会男女们开始不顾身份地位地争吵、哭泣、动粗,甚至威胁要杀掉主人,破除“魔咒”……
本片获1962年法国嘎纳电影节金棕榈奖提名。
: ) 布努埃尔在《我的最后叹息》里言,《泯灭天使》只讲了一件事,“那就是走出一个房间。无法解释的、一个简单的欲望的落空”。梦境化的演绎总是逃不开卡夫卡,《泯灭天使》是反向的《城堡》。就像《城堡》一样,《泯灭天使》也是某种沉浸式的作品。就是说,通过基质(文学语言、镜头画面)营建出的梦幻氛围会让你忘记基质本身,尽管阅读 / 观影本身会有阻滞感。有关梦的艺术,都最后回到了压抑与释放的主题。《大逃杀》、《蝇王》、《失明症漫记》等,都讲述了一个相同的故意,禁闭空间内对人尊严的剥离。它们也可以视为某种梦的艺术。它们比梦只少了“重复”,也许正是非理性的“重复”构成了超现实主义艺术的特征。为什么影片里总是出现羊呢?一个随便的推测:羊是恶魔的象征,而恶魔兼具强烈的压抑与释放。
一场关于晚宴宾客不寻常冒险的冷幽默喜剧,困境开始具有仪式般的特征,像事情的自然状态了。晚宴宾客代表了佛朗哥西班牙的统治阶级,他们为庆祝自己在西班牙内战中打败了工人阶级而大摆筵席。他们坐下来享受一场盛宴,却发现它永远也不会结束。这些人被囚禁在自己资产阶级的死胡同里(作为佛朗哥统治下的西班牙的敌人,布努埃尔反对法西斯主义,反对教权,也反对资产阶级)。他们对外界的不闻不问越来越愤恨,逐渐变得烦躁而卑鄙,身上最不堪的倾向也表现出来。靠近文明的是原始人的洞穴。——《伟大的电影》
60年代墨西哥电影。路易斯 布努埃尔。不动声色地接受了主流电影的惯例。在大众娱乐的类型中创造出现代主义电影。又把他确立在战后艺术电影的传统中。无资源
看路易斯·布努埃尔导演的片子常会想,这故事搁现在也是好故事,这故事现在拍会更复杂更悦目,这故事现在拍不只90分钟而得135到165分钟。看《泯灭天使》(不懂这片为什么叫这名字)就如此想。布努埃尔是走在前面的人。
在浏览评论区里的政治角度解读之前 我确实没有看明白…只联想起高中的时候看的一部西班牙电影,讲人们得了一种无法离开建筑物的世界性传染病?
囚牢突破与封禁都在一瞬间 人啊……2020.09.06 一群人突然被封禁在宴会厅。成群的羔羊跑向教堂,仿佛奔向宗教信仰、理性规范寻求庇护的人类。启蒙运动以来,理论专制带来前所未有的压迫性制度,社会生活被置于一种“全景式”观点之中,人们需要重新反思生命与真理,突破这种全方位的制霸。从此意义上,《泯灭天使》不仅关于宗教、资产阶级,更是一种批判与反思,以防我们成为僵死的鸡脚。布努埃尔哪是在拍电影,这是在写论文…2020.09.16
#泯灭天使# 不困于欲望、宗教信仰,才能走出无尽困境、人类相互残杀的斗兽场。 电影既无情讽刺资产阶级的“虚伪”,又揶揄了教会的“伪善”,用湖水上人的倒影揭示晚会人的幽暗一面及枪声揭示教堂内残杀,主题深远、镜头有深意。其中一个镜头挺有趣的,近景聚焦情侣“悄悄话”,让观众觉得没旁人在听,然后拉中景显示情侣旁坐着一男人,他听了全程还悻悻然离开,太有趣了。 导演布路埃尔厉害呀。
7.7/10.0 第一部布努埃尔。虽然是超现实主义在电影艺术上的延伸,但是现在看来,在形式上我并不喜欢这一个电影。躺在新现实主义的臂膊下,所谓“超现实”仅仅限制于内容构思的设定上。从这一点来看,个人更加喜欢梅雅黛伦的超现实主义作品——当然,在现代艺术的发展方向未知的当时,这无疑是一部先锋的杰作。然而从意识形态上来看,它的内容实在是太丰富了:各种政治上、文化上的暗喻与人性、道德的拷问,抵抗与不抵抗、阶级与宗教……布努埃尔将自己的讽刺学发挥地淋漓尽致。在《泯灭天使》的各种符号化的电影语言之中,我们看到了最高道德的坍塌与一切价值的重构。这种批判,也是尼采眼中20世纪虚无主义“世纪病”产生和发展的契机。
我不太喜欢这电影,尽管我知道它有趣有价值的地方,这种不喜欢就像我不太喜欢吃荔枝一样,有时还是吃的。电影结构跟“开水白菜”制作过程很像,以前我也想过类似的安排,比如一部电影几乎所有的时间在讲一群小学生的故事,室内戏偏多,最后突然来个1分钟的大人故事,以此达到戏剧效果。但想想这样的片子做短片更合适,或者说也可以让前面大段更有趣,但仔细想想,双讽刺递进,有趣+讽刺对比强化,容易搞偏,陷入戏弄观众的困境,当然了,可以说布努埃尔对小资的挖苦讥讽和《泯灭天使》搞观众在体验上是相通的,但我还是更喜欢他和观众一起边玩耍边嘲笑小资,而不是只顾自己。对了,开头重复的场景不是片子问题,布努埃尔故意这么做的,提醒观众,超现实开始了。
先看过资产,再来看泯灭,泯灭像是资产的模型,倒是比资产多了一种更令人心堵的感觉。他不是逃不出的密室,是一群中产阶级的自我困惑,是困兽之斗。一顿晚餐到底可以引起多少结束不了荒诞与纠结?
见名人,要见其人。大多数人只见其名,不见其人。布努埃尔的镜头总是对准这个神秘兮兮的少数群体,而本片貌似也与一穷二白的「草根」没了关系。作为看客或消费者,我们只能隔着银幕八卦,对着幻影意淫,不是在吃资产阶级的瓜,就是在看上流阶层的笑话。今日谁谁谁上了热搜,明天谁谁谁抢了流量,后天谁谁谁又占了公共资源,布努埃尔的电影空间很像简化版的微博平台,似乎只想让我们看到人类精致外表下的腥闻丑态。教训是:当一个人把另一个人当做奴隶时,自己也成了这座监狱里的囚徒。当人们得知自己永远走不出这间牢笼时,什么社交礼节,什么社区规章,都可以脱掉不要。然而,处于食物链条上的动物们该如何自救呢?如果《维莉蒂安娜》就是你,你会拯救他们吗?如果《泯灭天使》邀请你打牌玩游戏,你是接受,还是拒绝?我们还是会走入那个良夜,对不对?
2020107 “奇幻”这个类型并不适用,超现实却又无比现实。人性的泯灭在Lockdown中展露无遗,死亡反而成为最有“尊严”的逃脱。无形屏障在最“神圣”的教堂依然拔地而起,迷途羔羊趋之若鹜奔向心魔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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