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导演王兵的第二个纪录长片。影片主要通过主人公和凤鸣的叙述,记录了中国从20世纪四十年代末到90年代一个个体经历的漫长而悲惨的经历。
1949年新中国成立,17岁的和凤鸣积极地投入到新中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中去,她与丈夫一起在某省的日报社做新闻记者工作。1957年中国共产党发起反右倾斗争运动,她的丈夫在某省日报发表了三篇文章后被打成右派。她受到丈夫的牵连也被打成右派。
在长达几个月的批斗中,她忍受不了其他人对她的折磨几次自杀未成。晚上她回到家里,丈夫抱着她,眼泪第一次掉在她的肩上。这天晚上爱情的花朵开放在备受迫害、活着比死了更难的她们两个人的心里。
1958年4月,和凤鸣和丈夫分别被强制送往中国西部的两个劳教农场劳动改造思想。她在农场的两年半时间里,经历了超负荷的体力劳动、饥饿、死亡以及人格上的摧残。1960年,她接到了父亲的一封信,得知自己丈夫的生命危在旦夕,她想尽一切办法找到一些吃的,冒着大雪赶到她丈夫劳动的农场,然而,她的丈夫已经被饿死了。
纪录片《和凤鸣》剧照在以后的20年里,和凤鸣头戴右派帽子,带着年幼的两个孩子苟且偷生地活着,直至1979年被平反,1991年她重返自己丈夫死去的劳教农场,希望能找到丈夫的坟堆,然而最终她没有找到。
晚年的和凤鸣不畏惧周围的压力,用笔和泪水将自己痛苦的生活记录下来。
本片2007年在日本山形市举行的“山形国际纪录片电影节”荣获国际竞赛单元大奖。
2018.12.16?百度云 清晰的思维,坚定的信念,平和的语气,三个小时丝毫不乱的自述,仿佛还能看得出年轻时那个风华正茂充满理想的她。王兵的纪录片,可以看得出前期是投入了大量精力的,这就不免显得后期粗糙了。
《和凤鸣》是Bruzzi所说的表演式纪录片,因为它完美的阐释了“ documentaries are a negotiation between filmmaker and reality and, at heart, a performance”。虽然拍摄者全程没有出现,但和凤鸣长达三个小时的讲述,无疑是一场对着镜头(以及未来的观看者)的“表演”,没有拍摄者和镜头(凝视),一切都不会存在。王兵用这种极端的形式,将这种表演推向了极致。
王兵用口述历史形式拍反右斗争始于《和凤鸣》,起于那部消失了的,集大成于11年后的《死灵魂》。这就是挖掘历史幽深的方式,拙而勇。以及说王兵没有艺术性绝对是不公平的。
不同意底下那位认为不干扰是纪录片首要原则的说法,纪录片的真实永远是相对的。直接电影手法拍出来的不一定就完全真实,真实电影手法的“触发——感应”模式下拍出来的也不一定就叫虚假。然后简单说说这部片子,三个小时口述历史,就像听完了一个很长的故事,虽然机位景别几乎没动过,但丝毫不让人觉得冗长,而只有漫无边际的孤独感。和凤鸣这个人物太典型了,这是时代的悲剧,我们作为旁观者只是听完了一个不痛不痒的故事,而对当事人来说这就是一辈子。
老人的娓娓道来,平静下是多少冤屈往事意气难平。像这样的纪录片当然谈不上好看,就是真实,面对面地见证,还并不遥远的惨绝人寰。
就一个镜头,此片充分说明了,只要内容好,镜头简单也能引人入胜。全片三小时,就一个正对着的镜头,我居然看得兴致盎然,毫不疲倦。那段历史已经被封存了起来,现在我们只能通过这些历史亲历者的口述来了解真相,当然,也只是片面之词,想要了解这段历史还应该多了解史料。只能说那个时代有许许多多的人被摧残,同时,那个时代也有许许多多的人心怀理想主义,为社会主义事业奋斗终身。自这部片子起,王兵导演便和“夹边沟”三个字画上了等号,之后他与这段历史开始了长达十多年的纠缠不休。和凤鸣口中聊的东西,在电影中真实地还原。我觉着王兵导演更应该采访一个当年革命者,在与和凤鸣这样的所谓“反革命者”对照之下,或许会更显得可贵。
"《和凤鸣》中,拍摄者合法化地过滤掉影像声响组合过程中的虚构元素——叙事、剪辑、场面和画面调度、表演、情景塑造等,而直接用自身所持的立场和态度定义影片的性质。在片中,王兵把握了一个既克制又张扬的立场:他将决定影片力度、理性与感性价值,和最重要的“真实性”的权利让给了被拍摄者,将一切修改、影响、扭曲、升华甚至虚构在场感受的纯电影手段尽力排除在外或者做到最小化,而让和凤鸣老人以一种浑然天成发自内心的朴素真切直接完成了影片的绝大部分创作。"——《光影之忆》
3.5。個體見整體,由小見大。正面歷史吧,越想掩飾其實大家就越想了解是怎麼一回事。王兵這種記錄形式才是回歸紀錄片的本來呀。(老太太說話還是比較清晰的,後面第二次戴上帽子下放勞改說得有點散亂打結我看得有點不耐煩= =|||)
"我们家的苦难就是一代知识分子的苦难,我不写谁来写?" 一段三个多小时的独白,数度哽咽,文学化的用语可以看出这些话语已经在和凤鸣心中滚动了无数遍,而讲起爱人的温柔她带着少女的光。老人口中沙土掩埋呐喊的头骨在《死灵魂》中再相见。在沉重的历史前只有将影像祛魅,坐下来静静聆听,仿若你我在客厅中面对面。片尾的电话,昏黄灯光中老人笔耕不辍,始终在坚持调查与记录,在时钟滴答中以背影结束。剥离一切作者介入的可能,极端的克制手法让本片不如《死灵魂》那样accessible,更原始的档案材料,但如《电影手册》评价:“王兵将人放在了形式力量之上。” (我相信这是在影像形式上反dictature)1246
口述史的力量啊。那些教科书里刻意掩埋的点滴,是和风鸣近四个小时里的字字句句,是让她悲痛的一辈子。昨天把《蜡笔小新:大人帝国的反击》这集剧场版又拿出来看,里面只想要回到和记住20世纪的人,为了同化其他人,便想尽一切办法去教育他人,而第一步就是教他们遗忘21世纪的所有。“20世纪”和“21世纪”两个词可以被有权力书写主流历史的人置换成任何人、事、物。所以王兵这样依然坚持着纪录电影最本质的人可敬可爱。
1.5,长镜头,毫无掩饰的逼迫观众去直面过去发生在和凤鸣身上的苦难,而因为长镜头所带来光线的变化、电话铃声及入厕的生活细节却又不断打破讲述的连贯性,记录者和被记录者的沟通对话都是在打破荧幕,观众像是随着时间的流动,坐在和凤鸣对面,闭上眼倾听一段故事
在以后的20年里,和凤鸣头戴右派帽子带着年幼的两个孩子苟且偷生地活着直至1979年被平反,1991年她重返自己丈夫死去的劳教农场希望能找到丈夫的坟堆然而最终她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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