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三月,与自己的助手Seifollah Samadian两个人,《何处是我朋友的家》的伊朗导演阿巴斯·克罗斯塔米接受IFAD (International Fund for Agricultural Development)的邀请,来到他不曾到过的所在,非洲。在乌甘达的村落坎帕拉,他的十日之旅,随著两架随身的小机器──数位摄影机,两个人随时拍下了所见所闻,然后,回到伊朗进行后制,就重重叠叠,从写实纪录进入了一种有趣的「虚构」气味。生命与死亡,音乐与沉默,泪水与欢笑,从写实的纪录到洋溢在画格间的诗。他们浑然一体。IFAD这个国际组织,主要是对全世界发起一项伸出援手活动,救助当地居民,由于爱滋病,已经引起成千上万的孤儿,双亲已死,或是丧失配偶,或是随时面临死亡荫影的小孩。阿巴斯以他一贯和小孩相处的热度,以轻便俭约,因而高度灵活的数位摄影机,敏锐的捕捉所有的细节,从自然风景到人的风景──一张张最美丽的脸。
这是一部考察非洲儿童与社会状况的纪录片。2000年,阿巴斯接受IFAD国际组织的邀请,与自己的助手来到非洲。IFAD国际组织在世界范围内组织一项援助活动,救助当地居民,比如由于爱滋病而成为的孤儿的孩子。阿巴斯在非洲乌甘达的村落坎帕拉呆了十天,用DV拍下一路见闻,包括死亡与生命,悲伤与欢笑。他回到伊朗后,把这些素材进行整理,把写实与虚构相结合,制作了《ABC到非洲》。
电影院里我时刻想走,我也说不出那五分钟的停电黑幕是怎样体现delicate balance between director personality and vast subject/ a reflection on film making但带给我的不是受难者的悲苦,是从屏幕中溢出的生机。电影开头,一个非洲青年对镜头说我真高兴,问他为何开心,他呜噜呜噜说一大堆听不懂的话加上一句“I'm happy” 然后笑个不停。孩子们围着小摄像机跑,看取景框里的自己。女人们围簇起来唱着歌,汽车窗户上倒映着她们鲜艳的服饰和蓝白纯净的天空,谁知道她们一人要抚养那么多孩子,忍受多少离别,承担多少重责。Btw我好喜欢这个名字,也说明片子的浅尝则止吧
在有限的时间和条件下,导演天真的幻想和才能,让乌干达的堪培拉部落绽放出原始而惊人的活力,这让原本糟糕的环境和恶劣的生存状况如同一层灰雾,似乎我们替他们轻轻拍去就好了。乌干达孩子的眼睛真的好美丽,女性的声音也如此动人,鲜艳的民族服饰和乌啦啦的歌舞,即使双足赤裸衣服破洞,一个民族基底的活力毫不溃败。那场十几分钟的暗夜记录,让我们看见自然的神力,如同神话。
一副游客行头配一个简单的手持DV。一个伸缩自由的简陋镜头在高自由度的操作空间里和一双双清澈的大眼睛做一次童真的游戏。两处镜头彰显独特的阿巴斯情怀。小孩独自劈柴然后顶在头上吃力地远去不时回头偷看相机。一处在结尾透过机窗在白云间叠化出行间特写。音乐和笑声对抗疾病贫穷和穿不起鞋子的苦恼。
阿巴斯从不刻意将纪录片做成纪录片,故事片做成故事片. 阿巴斯记录下了旅馆没有电的黑暗中和两个摄影师的对话,他从不避讳在客观记录时,加上他个人主观的思想和即兴发挥. 常常会觉得看阿巴斯的电影象在旅行一样,有很强的不可预知性: 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看到什么,遇到什么人.他又会怎么拍
数码摄像机记录事物与人呈现出最自然的状态,这是每一个纪录片导演都梦寐以求的时刻,在这个艾滋病肆虐的地区,呻吟伴随着死亡,被包裹着的小孩尸体,上一刻还是欢笑。两头摄像机跟随切换,好奇与兴奋在这里能看到的童心弥足珍贵,四十分钟的断电一片漆黑中的交谈,火柴点燃,复又隐入黑暗,直到天明~
最后村子里只剩下女人了,十几岁到四十四岁的男人全都死光了。一个女人同时是母亲和祖母、外祖母,要独自抚养10几个孩子。还有一个70多岁的妇人,她要照料几十个她的孙辈,看来她的女儿、媳妇也都死了。烂摊子,最后都归女人来收拾。这就是人类社会起源于的非洲大陆。
让人非常揪心的一部纪录片,很多画面让你欲哭无泪;采访内容让你惭愧为人,一个母亲抚养二十个孤儿、十个、八个,生活依然能坚持…艾滋病,让这个地方变得一无所有。镜头里那些天真烂漫的孩子,总能让你看到那么一丝的希望,生活除了痛苦与悲伤,当然也有希望与快乐
阿巴斯的纪录片,手持摄影机与乌干达的妇女儿童相处得很融洽,将战争遗留下来的大量孤儿、艾滋病、天主教禁忌等问题客观地揭示了出来,也近距离地展现了当地人的热情和坚强,但这只是一部以局外人视角拍摄的纪录片而已,重点是呈现这种现实,而不是阿巴斯的标签。
如果说让影像去接近于生活本身是很可以增强它的生命之力,这一看似简单的道理却只有很少的导演能做到,其中侯孝贤是最强的一位,他几乎以还原最复杂的生活情状为本能。但对于大多数导演来说,这一能力是欠缺的,他们只能借助于虚假的强力,从别处来寻求真实。
谁说阿巴斯用DV乱拍东西,其实他的机器很牛呀,绝对不是我们十万块内的设备能拍出来的(黑夜对话直到暴雨来临,这段很精彩)电影日记。从《随风而逝》后不再为电影节拍片后,阿巴斯的电影就象私人的日记一样,远离观众,影像走得更远了。
@HKFA 结果我真的去看了一部乌干达纪录片………"The virginity is the best cure for HIV." Book of Mormon里那个“fuck a baby"的梗就这里来的吧……
在伊朗,艾滋病问题一直处于地下状态,人们很忌讳谈论。几个月前有人提出要公开讨论,但没有成功。我个人觉得艾滋病是全人类的问题,任何国家都不会幸免,应该正视,艾滋病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是不需要签证的。——阿巴斯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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